August 24, 2006

Yuki變色記


  我家的小水滴Yukiko終於脫離了青春期,邁入成人階段(雖然她還是會流鼻水什麼的),顏色也變成了可愛的水蜜桃色,忍不住就給她拍了張照,看起來真是天真可愛。

  其實不只是感動,慶幸更是占了絕大多數,還好我家Yukiko沒有給我變成什麼奇怪的顏色,真是千謝萬謝,而且可愛的桃色還跟我的版面好像還蠻搭調的,哈哈。

  雖然已經變色,但之後應該還會再成長吧,我看有些人家的小水滴還開花長毛長辮子什麼的,嗯,好的變色是成功的一半,只要不要給我長出什麼怪毛就好,拜託拜託。

August 19, 2006

下崗

  不知道是我太過冷血無情還是怎地,相對於別家男朋友退伍總要歡天喜地大肆慶祝,再不然也要緬懷過去陪著數饅頭的站崗日子,然後可歌可泣般地涕淚一番,我的平常心似乎顯得有些冷漠,連右邊banner的退伍日期計數器都已經重新起跳了還不知道,今天上線才趕快偷偷把它給改掉。

  大概是胖胖的好運讓我實在沒什麼苦守寒窯的感覺,不但抽到北部的陸軍總部,還被分派到可以每天講電話的話務兵,最後幾週還很賽的被調到台北的圓山,越調越近。連放假又是固定兩週一休,簡直快跟上班差不多,只差沒有每天見面而已。

  一個人最深刻的回憶通通常也是自己日子最艱苦的片段,回想這一點也不怎麼辛苦的一年三個月,印象最深的莫過於胖胖新訓的那段日子。大台北地區的兵多半都是分到金六結,而金六結也是新訓中心最為精實的地區。說是精實其實只是操勞艱苦的美化辭,頂著烈日出操體測一整天,面對的是菜湯與雞腿混淆的爛伙食及早睡早起的規律生活。大排長龍的電話亭並不只是電影裡才出現的畫面,遙遠的營站(就是福利社)總是一個禮拜去不到幾次。在這樣窮極無聊規律的生活裡,每天五分鐘不到的電話就是精神對外唯一的聯繫,剩下的安慰就是班長不定時的發信時刻。

  那時候,我每天都會寫一封信,長至兩頁少則一面,集結成兩三天厚重的分量,再以限時專送寄送出去,當然每封都是超重加資。三不五時還要在厚實的信裡夾帶一兩張舊式的電話卡,因為新兵總是沒資格也沒有時間去營站,而不寄新式的IC卡的原因則是舊式公用電話的排隊人潮總是較少,比較有機會排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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